給校園血案送一劑良方

錢志群

美國的校園基本上沒有圍牆,加上人們可以合法持槍,所以校園的槍殺案時有發生。按道理說,中國校園應該很安全,人們持槍非法,從幼兒園到大學,學校都是院牆環繞,鐵門帶鎖,崗哨把守。可是近來,中國接二連三的凶殺事件正是發生在校園門前或圍牆之內,似乎銅牆鐵壁也無濟於事,書聲朗朗的校園變得「腥風血雨」。到本文截稿日,中國的校園血案已有六宗,造成十九人死亡,六十多人受傷,其中大部分是幼兒園及小學學生。

血案帶給人們無限沉痛。各地採取措施,急補校園安全漏洞。一些學校開始增加保安數量,配警用鋼叉、警棍、辣椒水,校園監控連通警方,巡警持衝鋒槍護送學生上課、放學等等。

這些措施固然有用,但是治標還是治本呢?校園之多、學生之多,實在是防不勝防。為此,國務院總理表示:除了採取強有力的治安措施之外,還要注意解決造成這些問題的深層次原因,包括處理一些社會矛盾、化解糾紛、加強基層的調解等等。

出現校園暴力的原因是多方面的,有施暴者本身的性格原因、家庭原因、精神原因……,更有社會方面的原因。每一個社會都有分配不公、貧富懸殊、道德淪喪、官員腐敗、民心積怨等社會問題,但促使這些「曾經的老實人」走上絕路的原因在哪裡?

校園血案的深層原因究竟要挖到哪一個層次才是?這些社會矛盾背後有無更深層的原因?說到底,還是人心的問題。哪個人沒有謊言、貪財、驕傲、欺騙、忿恨⋯⋯的人性通病?正是這些罪性,形成了一股無形的合力,驅動著人性罪惡的運轉。其中任何人性方面的毛病都可引發社會矛盾,當然也可以引發殺戒。

人類的第一宗命案就是出於嫉妒。始祖亞當和夏娃婚後生了兒子該隱和亞伯。該隱種地,亞伯牧羊,本來相安無事,其樂融融。沒想到,在向上帝獻祭時,該隱居然一怒之下殺了弟弟亞伯。弟弟何錯之有?只因為該隱所獻的地產之物沒被上帝看中,而弟弟獻上的「羊群中頭生的和羊的脂油」卻蒙上帝悅納。這一殺戒,拉開了人類相互殘殺的序幕。從此,從個別殺害到滅門慘案,再到戰爭屠殺,綿長的歷史上不知有多少人因此喪命。連道成肉身來到人間的耶穌基督,也被人們慘無人道地釘上了十字架。所有命案的幕後,歸根究底都是一顆被罪污染的心在作祟。看上去,有些犯案人也是事出委屈,再有仇恨,但不管怎麼說,血案都是人罪性的惡果。

我們在為增加了校園保安措施、加強疏導社會問題而感欣慰的同時,不要忽視,心的問題還是要從心」開始;罪的問題就要到聖潔而又憐憫,能赦免人罪的上帝那裡尋求良方。人只要來到上帝面前,願意承認自己的罪、願意接受祂為救主,鑑察人心的上帝就能差派聖靈來,教導我們慢慢學會忍耐、寬容、有愛心。因為從上帝而來的愛有一種特別的能力:「愛是恆久忍耐,又有恩慈;愛是不嫉妒;愛是不自誇,不張狂,不作害羞的事,不求自己的益處,不輕易發怒,不計算人的惡,不喜歡不義,只喜歡真理;凡事包容,凡事相信,凡事盼望,凡事忍耐。」(哥林多前書十三4至7)如果我們有心追求這種愛,又怎麼會忍心對別人舉起殘殺的刀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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