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有棄假歸真的勇氣

馬有藻

我生長在佛教家庭,母親是虔誠佛教徒,每天早晚都燒香拜袓先,拜菩薩,拜許多偶像。每逢初一、十五和節日,她都到佛廟拜神。我也從小被她帶去拜佛。四、五歲時,母親將我許願給一位法師,希望我將來做和尚,成為一位法師,還給我起了一個法名。小學畢業後,我進了一間天主教中學,十八歲到美國德州一間基督教大學唸書,第三天便信了耶穌──有一個人很清楚的介紹我認識真神,我拜「神」拜了十八年,仍不知道拜的是誰;直到那天,才知道哪一位是真神。於是我謙卑承認耶穌基督是我的救主。

基督教和別的宗教不同的地方是:世上的宗教都是人尋找神,基督教恰恰相反,是神尋找人。二者的分野很大,人找神非常難,因為人不認識神,會找錯,認錯,產生多神、邪神,無神論。真神找人則絕不會錯。

人類原始信仰一神

人在直覺上,就知道有神。不論哪一種民族,都很「神心」,都信有神。這種本能由上帝賦予,是其他動物所沒有的。如果我們研究宗教的發源或上帝觀念的起源,我們會發現,人類原始文明開始時的宗教,都是「一神信仰」。歐洲奧地利維也納大學宗教系的系主任斯密特博士(WilliamSchmidst)用了三十年年,寫成十二冊巨著《上帝觀念的起源》。他和助手搜羅了全世界各原始民族,甚至最原始沒文化的部落所拜的神的資料,經過多年研究,發現他們原初都敬拜一神。只是隨著社會變遷,他們純樸的一神宗教漸漸演變,成了後來的多神、邪神,甚至無神信仰。

德國柏林大學人類學和宗教學教授J.H.Ebrard與其同事宗教歷史系主任Quatrefages及美國牛津大學教授JamesLegge(中國漢學專家。多年前到上海創辦上海英華書院),和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宗教系主任S.H.Kellogg都曾精心考證,研究世上最古老的國家和最古老的民族所拜的是怎樣的神。他們也發現,原來一個民族、一個國家,歷史越古舊,他們對神的認識越純一。最原始的民族,最遠古的國家──印度、埃及、巴比倫,所有這些古代的國家,最初都是一神信仰。邪神、多神和無神論,在這些國家原本是不存在的。可是時至今日,世界上的人所拜的神何其多,一神的純樸信仰已被完全扭曲。

中華民族的歷史文化非常悠久,中國最早的文字是甲骨文,考古學家在一八九九年,即清朝光緒廿五年,於中國河南省北部的安陽市發掘了幾萬片甲骨文。從這些甲骨文當中,中國的學者都能鑒定,我們最古代的信仰是信仰一神。在甲骨文中,有一句話說:「造化之主,天地之中」。甚麼是「造化之主」?原來是說上帝。中國人承認有上帝。這位上帝就是我們生命的來源,是造化之主。甲骨文中還有一句「天生精文」,表示上帝就是我們道德之源;道德心從何而來呢?是從上帝而來。甲骨文又講到「蕩蕩上帝,下民之辟」,上帝是非常偉大,祂掌有審判世人的大權。中國原先就是這種純樸的一神信仰。在孔子門生所編寫的四書五經中,我們也可以找到線索,說明我們古人相信一位真神,祂是創造天地、主宰萬物的獨一真神。可惜時至今日,中國滿天神佛,中國人甚麼都拜。

為何中國人信仰多神

為甚麼中國人會從一神信仰,演變成今天的多神信仰呢?原因之一是中國人非常尊重袓先。先人死了,中國人就把先人當神敬拜,給他們燒香,怕他們不夠衣服,給他們燒衣;怕他們沒有食物,就供奉食物;怕他們沒夠錢用,便燒紙錢。記念先人本是美德,中國人把美德變成迷信,變成崇拜死人,這是令人十分惋惜的。我們應該認識真神,敬拜真神,不要拜假神。這不是不尊敬袓先的問題,而是實事求是,不把人當作神。中國古人說,「祭之豐,不如養之尊」,以其用很豐富的祭物拜祭已死的袓先,倒不如生前盡孝奉養。

中國人喜歡拜人,這也是多神的原因之一。中國人的「神」許多是人,例如黃大仙,黃大仙原名叫黃初平,是浙江省金華縣青松山一個鄉村的牧童(所以有青松觀)。有一次他和哥哥放羊時迷了路,二人越走越遠,在山洞裡遇上雷雨,非常害怕,有一個仙人來搭救他們。兄弟二人懇求神仙收他們做徒弟。神仙在他們苦苦哀求之下,答應收他們為徒。他們在山洞裡住了五千日,兄弟二人亦變成神仙,就飛上天去了。後來黃初平下凡救世,世人尊他為黃大仙。許多中國人拜關公。從三國演義裡,我們知道,關公即關雲祥,又名關羽,他在荊州被孫權用計殺害,他的結義兄弟劉備和張飛要去復仇,結果二人也被殺。奇怪的是今天商店、餐館拜關公,希望他保佑生意興隆;警察局裡拜關公,麻將館、妓院亦一樣擺設關公神位,希望他保佑,真不知道關公到底是正是邪?中國人就是這樣奇怪,宗教思想很紊亂,甚麼都拜,惟獨不拜真神。

自從佛教傳入中國,中國人受佛教的影響深不可測。但中國人所信的佛教,是經過了歪曲的。原始佛教不講神,只講今生,不講來生,是一種心理教,而且是一種悲觀的心理教。有一本佛經,叫做無量壽佛經,其中記載有一次,頻婆沙羅(佛袓生前居住的國家)國王問釋迦牟尼:「你是誰?你是不是神?是不是靈?請告訴我。」釋迦牟尼回答說:「大王,我不是神,也不是靈,我與其他人一樣,為了得安息,在各處苦行修練。」佛袓八十歲時,吃了不潔淨的豬肉,得了痢疾而死。他沒有永生之道。他早已明說他不是神,為甚麼今天還有那麼多人拜他呢?中國人好像不會考究真相,甚麼都信,甚麼都拜,拜民間流行小說裡的人物,拜封神榜裡的人物。釋迦牟尼深受印度教影響,相信輪迴,照他們的記載,他曾投胎二百五十七次,做過豬、乞丐、盜賊、大象、飛鳥、獅子,還做過十八次猴子。更奇怪的是他們所信的偉陀神也經過十次投胎,十次輪迴,曾經是野豬、烏龜、惡魔,中國人卻相信他們。中國人真可憐,很容易誤入歧途,而又執迷不悟,不肯回頭。

認識真神

我們不要停在拜人、拜假神的地步,我們要認識真神,敬拜真神。宗教是人尋找神,基督教是真神來尋找我們。人尋找神非常困難,會錯認。上帝一直在尋找我們,祂愛我們,差遺耶穌基督降世為我們代死贖罪,祂的愛就在此向我們顯明。我們需做的是打開心門,接受耶穌為主為救主。

不少人以為「宗教是勸人為善」,其實人如果能行善,不用信教也可以做善事,因為做善事是人的本分。說「宗教都是勸人為善」只是藉口,藉以推辭認識真神。如果「信甚麼教都是一樣」,那等於說:「不必分辨真偽。相信真、假神都無所謂,都一樣。」這是不合理的。我們需有分辨真神假神的知識和勇氣,把自己從愚昧中釋放出來。向真神說:「獨一的真神,我不認識你,但我願意認識,請你指示,讓我知道你是誰。」如果你敢這樣禱告,上帝一定會讓你認識祂,你便要踏上蒙祂賜福之路。上帝的事情,人所能知道的,原顯明在人的心裡,因為上帝已經給我們顯明。自從造天地以來,上帝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道的,雖是眼不能見,但藉著所造之物,就可以曉得,叫人無可推諉。(羅一19-2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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